芥末夹心YL

井冽寒泉食

哥哥弟弟真好吃
写个大忒修斯和小纽特的日常
全是杜撰 没有根据 ooc
(一)
纽特进入霍格沃兹的第一天就很不寻常,在他摘下分院帽走向赫奇帕奇长桌的短短的一路上,无数个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来。“看!又一个斯卡曼德!”“梅林啊!那是忒修斯·斯卡曼德的弟弟!”
十一岁的男孩脸上泛起红晕,天生羞涩的性格让他在面对一双又一双探寻的目光时,只能低下头无措地捏着长袍的一角。多年后回忆起那一天,纽特已经想不起高悬的魔法蜡烛或缤纷的食物,只有一张张陌生得让他害怕的脸孔。夜晚,他坐在窗前,抱着自己的膝盖望着远山。深夜的霍格沃兹雾蒙蒙的,冷气弥漫在窗子上,白茫茫的。
第二天的魔药课上,斯拉格霍恩教授在他走入教室的一瞬间,眼睛便亮了起来。
“忒修斯的弟弟,哈!你哥哥一定和你提过,我和他非常亲近,非常亲近。”他强调着,亲切地揽着纽特的肩膀,“告诉我,你哥哥在执行司一切顺利吧。”
纽特含糊地点头,斯拉格霍恩不在意地说:“好啦,让我们看看,你是否也像你哥哥一样,对魔药学这门神奇的学科充满了天赋。”
答案是毋庸置疑的“没有”。下课铃才响,纽特便把课本胡乱地塞进包里,抢在所有人面前逃出了教室。没想到迎面撞上了几个斯莱特林,一个叫马尔福的男孩用力地推了他一把,大声说:“斯卡曼德的弟弟是哑炮!”
纽特呆呆地站在原地,直到人越聚越多,才扭头跑了起来。他一路狂奔,直到眼前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,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跑出了城堡。他觉得肺有点疼,喘着粗气靠着一颗粗大的树坐下。
他忍不住想起魔咒课上,只有他念不出悬浮咒。那根轻飘飘的羽毛像铁制的一样,倔强地拒绝飞翔。纽特揉了揉鼻子,委屈地冒出一滴眼泪。他忍不住想,如果他不是忒修斯的弟弟,也没这么难堪。也许他真的是个哑炮呢?也许他会因为这个被霍格沃兹开除呢?
纽特胡乱地想,眼泪越流越多。突然感觉到头上多了一只手,他吓得跳起来,才发现眼前站着的是邓布利多教授。
“你知道吗?你看起来一丁点都不像忒修斯。”邓布利多没头没脑地说,纽特失望地低下了头。
“忒修斯一年级的时候,几乎掌握了所有的魔咒,教授们都没有什么可以教他的了。”纽特又抹了一把眼泪,邓布利多突然弯下腰,靠近他的耳朵,低声说:“但是我有个秘密告诉你,忒修斯紧张的时候会打嗝。”
纽特抬起头,他情不自禁地想象严肃的哥哥一边说话一边打嗝的样子。邓布利多接着对他说:“我猜这个秘密他从没告诉过你,对吗?”纽特点点头,咧开嘴笑了。
“那么我猜,这是你和我的秘密了。你能保证不告诉别人吗?”
纽特重重地点头,“能,教授!”
“那么,纽特,你紧张的时候会打嗝吗?”
纽特摇摇头,邓布利多笑着说:“你看,这就是你比忒修斯优秀的地方。”他摸了摸纽特的头,“我想告诉你的是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。即使对方是无所不能的忒修斯,你说对吗?”
纽特吸吸鼻子,“我觉得……您说的很对,教授。”
邓布利多笑了,他拍拍纽特的肩膀,煞有介事地说:“那么,斯卡曼德先生,我就把你留在这里了。但是记住,天黑前一定要回到城堡里去。”
纽特郑重地点头,目送邓布利多离开。等到他又倚着树坐下来时,惊喜地发现一根细细的绿色触须搭在了自己的长袍上。
那是一只受伤的护树罗锅,它的触手齐根断裂,虚弱地靠在纽特的肩头。
“嘿,小家伙,你受伤了吗?”
纽特不知道任何能治愈神奇动物的魔法,他只能把它留在树洞里,一溜烟奔回城堡。他推开宿舍门,放下帷帐,趴在床上给忒修斯写信。
纽特蘸了下墨水,一笔一画地写下:
“亲爱的哥哥,
你知道怎样治愈一只护树罗锅吗?
你亲爱的,纽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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